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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國51-60年之建築

新聞館

新聞館照

座落智仁勇三棟樓旁邊的新聞館,靜靜蜷在政治大學校園一角,與對面高聳的合大樓相望,三樓高的新聞館顯得不太起眼。這樣的新聞館,是上了年紀的四十歲老建築,即便被眾多新建築包圍,可在早年,誰也沒它風光。
因新聞系所學生人數遽增,課程日漸專精,極需擴充設備,且為發展新聞學的深度與廣度,於1959年,當時的政校長劉季洪宣布籌建新聞館。於1961年動土興建,同年完工,共花費新台幣一百七十六萬元,立起建地五百餘坪的新聞館,是全校第一座系館。
除辦公室外,館內有供教學研究和實習的設備,包含禮堂、圖書室、世界報紙展覽室、暗房、民意測驗中心、新聞歷史文物室、實習廣播電台。落成時由當時的監察院長于右任啟鑰,中外賀電紛至,包括美國總統甘迺迪的賀函。政大新聞系教授林元輝解釋,由於當時國民黨政府與美國關係密切,台灣等於是美國對應的傳播學院大樓取代,電台、圖書室、及部分教授研究室已經移至傳院,院內也具劇場、編輯室、電腦室等設備。於是,新聞館倒成了傳播學院學生經常聚集的地方,因三系的系學會都在這兒,常有學生在此開會、討論報告,也有人在這聊天、跟狗兒玩。
其實新聞館老歸老,卻不衰。即便九二一地震後被看待成是座危樓,不過,新聞館是新聞系歷屆師生的共同記憶,不管是過往風光或遲暮風華,都抹不去。

天放樓

天放樓原為社會科學資料中心,緣於1959年行政院國家長期發展科學委員會補助建築經費100萬元,1960年8月政治大學決定以該項經費興建社會科學資料中心;1961年9月底竣工,先行啟用。1962年3月9日社資中心與新聞館同時舉行落成典禮,教育部長黃季陸主持啟鑰儀式。
1965年底,國科會撥款補助社資中心兩側擴建工程,1968年5月20日政治大學41周年校慶大會,公告周知將社資中心命名為「天放樓」,以紀念前教育長程天放先生對政治大學的貢獻。1973年10月30日社資中心遷出天放樓,移入現址。天放樓已拆除,原址改建為資訊大樓。

鼎丞樓

鼎丞樓

鼎丞樓原為三層樓建築,1964年1月興建完工,為院系辦公大樓,底層為訓導處,二樓為教務處,三樓為院系辦公室,計有辦公室34間。1968年,政大41周年校慶,將院系辦公大樓命名為鼎丞樓,以紀念教育長丁為汾先生。1975年外牆全部翻新,1977年撥供商學院使用。
1993年政大興建商學院館大樓1棟,經研議將利用拆除鼎丞樓及三、四、五字頭教室之基地興建。鼎丞樓已拆除,原址改建為商學院大樓。

政大校園裡不少頗具年歲的建築,這幾年陸續進行整容手術,其中變化最大的,就屬坐在四維堂後面的風雩樓。風雩樓的本名是「學生活動中心」,他在1965年就住進政大,是社團活動場地。三樓高、面積六百六十平方公尺的他,有小禮堂、交誼廳、吃茶廳、音樂室、武道場、撞球場和會議室,是一棟多功能建築,讓學生在啜引一杯一元的奶茶之際,也能經營花樣青春。過去是振聲合唱團團長之後擔任課外活動組組長侯志欽,就曾在颱風天趕來搶救社團財物,「結果樂譜全部泡水,大家用吹風機一頁頁吹乾,但錦旗的浮字掉下來,卻怎麼也貼不上去」,他打趣地說。
後來學校興建教室的速度趕不上增招學生的名額,風雩樓被規劃為數個編號「九」開頭的教室,社團活動則遷往山上藝文中心,學生從此給風雩樓一個綽號:「九字頭教室」,而沒有在這裡上過課的人,也就很容易在行經風雨走廊時,忽略了這棟曾經迴盪無數青春歡笑的建築。
1996年綜合院館加入政大後,分擔了教室不足的壓力,風雩樓回歸學生活動場地的崗位,並開始接受整型。2001年4月完工後,取《論語》中「浴乎沂風乎舞雩,詠而歸」的曾點之志,命名為「風雩樓」,象徵學生歌舞恣狂的空間。
風雩樓地下一樓、朝向山下網球場的外牆貼有鏡子,讓跳舞的同學可以藉此修正自己的姿勢;一樓為交誼廳,設有桌椅和沙發,不少學生在此開會及討論報告;二樓的小禮堂、韻律室及會議室,則是優先由社團登記使用;如果有人想在風雩樓開小型演唱會,也可以向課外組申請。看來儘管歲月遞嬗,風雩樓還是可以繼續承載政大人的青春。
因校園空間整體規劃,2020年8月員生社由集英樓搬遷至風雩樓1樓,又為本棟大樓增添新的風貌。

大仁樓

大仁樓照

走過大仁樓的時候,有沒有覺得有點不一樣呢?不同於同期落成的大智樓與大勇樓,大仁樓不僅在外觀上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,內部空間也重新規劃過,裡外都給人改頭換面的感覺!改建後的大仁樓,現代感與科技感並重。資科系助教楊昇財說,這是系上與建築師不斷溝通協調,共同激盪出來的。
看著現在的大仁樓,相較於對面的綜合大樓,可能很難想像它過去的輝煌歷史。根據記載,智、仁、勇大樓約在1968年至1971年間陸續落成啟用,選舉研究中心主任劉義周教授回憶,1969年時他進政大唸書,當時智、仁、勇大樓,分別是文、商、法學院的院館,也是許多學生的主要活動中心,人來人往、熱鬧非凡。
中文系的劉紀華教授也說,在那時只有山下校區,周圍也都還是稻田的年代裡,附近根本沒有什麼房子,智、仁、勇這三棟四層樓房,差不多可以比擬作華廈了!
劉義周教授指出,早期的大仁樓二、三樓是商學院的各系辦公室,一、四樓則是教室。1991年左右,因為電腦興起,打字教室空了下來,原本在大勇樓的選研中心空間太小,便搬遷到二。三、四樓的電算中心,也因為商院陸續搬遷閒置下來,在1993年由新成立的資科系遷入。後來選研搬遷到綜合大樓,二樓便由資科系使用,至於一樓則還是留作一般教室用途。早年的政大常淹水,靠近河堤的智、仁、勇更是首當其衝,劉義周教授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1977年,當時的水幾乎淹到了二樓辦公桌抽屜!劉紀華教授也說,大水過後教室雖然鹹臭無比,但同學們卻絲毫不以為苦的打掃,反而在勞動之中凝聚了緊密的向心力。劉義周教授說,現在大仁樓後面的水泥停車場,當時還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地,同學常三五成群地在綠茵上席地而坐、談天說地。劉紀華教授則記得當時沒有河堤,放眼望去就是醉夢溪,有時還能看到有人駕著一葉扁舟,十分悠閒!
三十幾年來,大仁樓的用途幾經更迭,學生也是代代傳承。相信每一位校友心中,都有屬於自己的回憶。

大勇樓

大勇樓舊照

安靜地座落於高聳的綜合院館旁邊,大勇樓在成排楓香的掩映之下,悄悄褪去灰撲撲的老舊外衣,整建之後將以煥然一新的面目,繼續承載著政大師生的活動身影。建於1969年的大勇樓,與同期的大智、大仁樓同為四層樓的建築,為了重新規劃可用的校舍空間,校園規劃委員會採漸進的整建腳步,陸續為這三棟老建築換上新風景。繼大仁樓之後,2002年的暑假八月,大勇樓開始進行整修的工程。預定的使用單位傳播學院,與設計廠商共同研究內部空間及設備需求,並於同年的2月28日竣工。
營繕組組長李國龍表示,大勇樓的裝修總預算約略為三千一百萬元,含括了建築修繕、消防改善、水電空調設備,及景觀設計之費用。整修後的大勇樓,建築物外貌變得更為寬敞明亮,而點綴在門簷與窗櫺上溫暖活潑的色彩,也為大勇樓增添了豐富多變的表情,重新召喚流動與停駐的腳步。預計設置的餐飲中心,將整合運用旁邊的河堤空間,設計成開放的用餐休憩場所,讓大勇樓更貼近每一位政大人的生活。
未來大勇樓一樓的普通教室及二樓的E化教室,仍留待教務處規劃課程之用。而三樓在傳院課程及研究需求設計之下,將規劃為新聞中心、網媒及寫作中心、數位圖像與出版中心、整合行銷傳播研究室、傳統圖像企劃製作,以及相關視訊、影像、聲音等的專業工作室。四樓則作為傳院師生研討室、博碩士研究室、教授休息室,以及會議廳等。

大智樓

大智樓照

1970年3月正式落成啟用,與大仁、大勇樓落成時間相近,建築型式相仿,以三達德命名。大智樓啟用初期為文學館,1樓為普通教室,2樓為各系所辦公室,3樓為語文、視聽等特種教室,4樓為圖書館和禮堂。1976年8月,因文理學院遷入天放樓,所遺空間悉改為普通小教室其後,傳播學院進駐大智樓,三系辦公室、系學會與部分教授研究室,均置身其間。
因建築本體老舊,2003年校方決議重新整修。2004年7月完工,計花費1,340萬元。整修後的大智樓交由理學院運用,部分教室空間供全校師生使用。1樓為普通教室,2-3樓為心理系、應數系、資科系、教授研究室,部分為教室,4樓為心理系實驗室。

紅樓

在新聞館、行政大樓和綜合院館間的「羅馬廣場」,是已消逝紅樓的所在地。它不像現在一樣是學生的休憩地點,相反的,當時在教育部辦公室及人二室的坐鎮下,為紅樓披上一層神秘面紗。紅樓因其磚紅色的外觀得名,是教育部防空疏散辦公大樓,規模和現在的新聞館差不多的兩層樓建築。政大校史關於紅樓的記錄很少,僅有短短幾行的記載和兩張印有紅樓外貌的名信片。所幸在第49屆畢業紀念冊中留存了紅樓不同角度的影像。
早年教育部在一樓設置了高教司、中教司等行政單位,在戒嚴時期每所學校都會設立的安全考核教室─「人二室」也設在一樓。二樓則借給政大使用,當時的國貿系在那裡成立了貨幣博物館、邊政系〈今民族系〉在那裡放置許多原住民文物蒐集,除此之外還有心理衛生中心及教育系圖書館。
1988年底,由於學校行政大樓已興建完成,紅樓的用途性逐漸減低,再加上有感建築物過多,空間略嫌擁擠,因此學校在徵求教育部同意後加以拆除。
時任總務長楊英邦從1968年進入政大教育系就讀後,在紅樓裡的教育系圖書館工讀了四年。他表示,紅樓給大部分學生的感覺有點陰森森的,平時一樓的教育部辦公室幾乎沒有人,二樓的貨幣博物館跟原住民文物蒐集室平常也不會有人參觀。「到晚上甚至只剩我一個人在教育系圖值班。」楊英邦笑說當他晚上結束值班把教育系圖的燈關起來後,常常用跑的衝出紅樓。「早年政大沒有熱水,所有的熱水都是工友一早在紅樓旁燒開水,再把熱水送到各辦公室及男女宿舍。」楊英邦回憶道。此外他表示心理諮商中心常進行許多研究,需要大量人力幫忙人工畫記,由於教育系圖就在心理諮商中心旁邊,因此當年有許多教育系的學生會在紅樓幫忙,無形之中紅樓變成為教育系另一個聚集地,「當年許多活動策劃都是在那裡討論。」楊英邦說,紅樓對他而言是他和同學們情感交流的園地。對於紅樓已成為歷史,楊英邦現在回想起來覺得有些可惜。他表示紅樓充滿歷史痕跡,若在今日學校可能會因維護古物而予以保留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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